【許墨與妳】《莊生曉夢》第五話 互許衷心R18

　

※許墨／Ares視角
　
　
「我命令你，不許再想她了……。」捂著如針刺般的心臟，多年來冷靜自持的你，這段日子總是被她色彩斑斕的身影一次次地擾亂，上次在她面前，意外沒能克制住自己心臟的痛楚，在她面前倒下，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。
　
　
平放在桌上的手機，螢幕還停留在她發給你的那封訊息，是公司的慶功宴，她希望你也能出席。最近你是真的忙得抽不開身，組織和研究所兩頭燒，但一聽見說她需要幫助的消息，依然抽出了時間回復了一封信件給她的工作夥伴，雖然叮嚀了對方不要透露。但看來，消息依然被她知道了。
　
　
「唉。」最近嘆氣的頻率提高了許多，每每都是與她有關。你拿起手機，反覆看了這封邀請幾次，儘管都已倒背如流。「只去看一眼。」
　
　
說是只看一眼，你在原本的高領毛衣外頭，加了一件正式的西裝外套，一條深紫色領巾垂在脖頸，戴上黑色的手錶，看似隨意，卻是精心挑選。
　
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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喧鬧的包廂，喧鬧的人。雖然你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，但不得不承認，特意打扮過得她，更加光彩奪目，美得讓你絲毫不願意，讓其他人見著她的嫵媚。尤其是她口中說出那個景仰之人的崇拜模樣，讓你心中的妒意幾乎要溢出胸口。
　
　
是華銳總裁，同是嘉賓的明星，或是那位警官？你在心中排列出了幾個選項，卻無法排除任何可能。這是你腦中的算式第一次出現錯誤，就如同她無意間發來的那串亂碼，任憑你如何排列組合，都是解不開的謎團。
　
　
「那個人，對妳來說很重要？」等到反應過來，你已經將她扣在自己懷裡，質問著，「告訴我，他是誰？」
　
　
你明白自己嚇到她了，可是胸口鼓譟的醋意已無法維持住昔日溫柔的形象。
　
　
「啊？」女孩錯愕的神情中，寫滿了不解。
　
　
「告訴我……」避開她無邪的目光，你的語氣幾近哀求。
　
　
「……我說的那個人是你。」女孩一臉豁出去的樣子，讓你的心上多了一些真實感，「你是對我來說，很重要的人。」
　
　
「是嗎？」你依然沒有放開她，任由自己狂狷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間，「真的是我嗎？」
　
　
「……是。」
　
　
「跟我走。」你抓住了她的手，一路走到了大廳，攔了輛計程車，拋下滿屋子還在唱歌歡慶的人。
　
　
藉著醉意，你將她帶進自己屋內，便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，未開燈的房內，只憑窗外的月光照射，縱然視線昏暗，她也一定感受到了你渾身都在顫抖。
　
　
「許墨，你醉了，先躺著休息一下…‥」任由她引導著你走往床邊，試圖寬下你的外套，你卻一把將她抱進懷中。
　
　
「別離開我……。」宛如囈語，此刻你不是溫文儒雅的許墨，也不是殺伐果斷的Ares，沒有刻意的溫柔，或深淵般的城府，只是一名渴求她擁抱的男子。
　
　
「好，我不會離開你。」她柔軟的擁抱挑起了深藏在你內心中，最脆弱敏感的神經，讓你下意識地豎起了防衛的刺。
　
　
「騙人。」沒有人是不會離開的，妳也、不會例外。
　
　
「什麼？」有些錯愕地向你確認，她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。
　
　
「都是騙人的……。」
　
　
「許墨……我不懂你的──」倏地，你的唇覆上她的。
　
　
帶著酒氣的唇，肆意地掠奪著她口中芬芳的一切，長舌探入齒間，彷彿要得不夠似地一次又一次加深這個吻，而她也從一開始些微的抗拒，轉為投降，伸手抱住你的脖頸，回吻著。只有透過這樣軀體的接觸，你才能真正安心，她是屬於你的。
　
　
黑暗中，你看不見自己泛紅而焦躁的眼神，只能感受到她柔軟的唇瓣，不停地向你發出邀請，對酒精並不陌生的你，明白自己並沒有喝醉，只是不這樣的話，你無法說服自己接受，在此刻攤牌的不智之舉。
　
　
「妳現在，還有機會可以逃走。」放開了身下的她，你勉強撐住了最後一絲理智，暗啞的嗓音透著情慾。
　
　
「——我不會離開你。」儘管帶了一絲顫抖，女孩的心卻比你想像得更堅定，這也說明了，她陷得有多深。
　
　
這期待已久的一刻降臨，她已全然屬於你，你應該志得意滿，但你沒有。
　
　
你不答話，只是輕吻著她，吻落在她的額髮，睫毛，鼻尖，頸側，小心翼翼解開了她洋裝背後的拉鍊，任憑白色的洋裝散落在地上，薄唇落在乳間，引起她一陣呻吟。
　
　
「嗯……」冰涼的長指滑開了她的肩帶，卻不急著脫下，只是惡意地伸進內衣的隙縫中，摩娑著尖端，貪婪汲取她身體的暖意，「許、墨──」
　
　
「我給過妳機會。」可妳放棄了，既然如此，就陪我一起沉淪吧。
　
　
你將她溫柔地放在潔白的床上，一手卻將她的雙手扣在枕頭上，柔情中帶著隱忍的粗暴，用牙齒輕輕咬開她的內衣，直到雙乳毫無遮擋地在你眼前綻放。
　
　
「乖，自己脫了它。」你自然知道未經人事的她有多羞澀，可你的不安，需要透過她一回回的獻出和確認，才能舒緩些。
　
　
看著她微抬起身子，解開內衣的後扣，你也同時褪去了領巾、西裝外套，和高領毛衣，露出了精實鍛練過的上身。即便是在只餘月光散落的房內，她依然紅著一張臉，別過頭閉上眼，不敢直視你。
　
　
「呵……」喉間溢出了笑意，惹得她轉過頭來，卻恰巧對上了你的眼睛。「嗯？妳似乎，還沒有脫完？」
　
　
手指輕勾著她的底褲，你若有似無地逗弄，反倒能清楚感受到濕意，她試著想合攏雙腿，卻被你牢牢地固定在腰側。
　
　
「我來幫妳吧。」純白的底褲輕巧地被褪至踝間，至此她的身子毫無保留地在你面前展開，以及她腿間脆弱的花瓣，也都盡收眼底。
　
　
眼前的春光，迫使你不由自主地嚥下了一口唾液，長指撫上花核，時輕時重地揉捏著。
　
　
「…嗯──許、墨……」隨著力道加深，你滿意地看著眼前迷離的她，長指順著甬道探入，一指一指地試探著她的極限，直到裡頭為你氾濫成災。
　
　
「看來──妳已經準備好了？」低語落在她的耳畔，撤出微濕的長指，你不疾不徐地褪下褲頭，任憑身軀和碩大緊貼著眼前光裸的人兒，「嗯？」
　
　
「我……」明白她此刻體內的空虛，也如同你一樣，但愈是得不到的，才愈加令人渴求，比起強勢佔有，你更想誘導她親口說出來，所以不曾理會她語意不清的呻吟或哀求。「許墨——」
　
　
「我在等妳說出口。」
　
　
「我該、說什麼？」一雙雪白的雙腿不自覺環上了你的腰側，讓你差點克制不住佔有她的慾望。
　
　
「……」粗喘了幾口氣平息自己的呼吸，你的語氣不自覺更偏向命令，「求我。」
　
　
「許、墨……求求你。」她一定不曉得，自己此刻泫然欲泣的表情，有多令人愛憐。
　
　
「求我──要妳。」緩緩地指正她的說法，如同跟學生上課時的正經教授，你的手指輕滑過她身上的敏感帶──是的，你已瞭如指掌。
　
　
「求你……要我…啊──」猝不及防地，碩大闖入她未經人事的穴口，她的指甲深深刺入你的後背，可比起這個更令你心疼的是她落下淚來。
　
　
「噓，別哭。」不用多加思索，你輕柔地吻去了她臉上的淚，就這樣環抱著她，「我不動了，別哭。」
　
　
「可是、這樣你不痛苦嗎？」怎麼可能不痛苦？她的軟肉緊緊地包覆著，全身上下的神經都催促著你不顧一切佔有她。
　
　
「傻瓜，等妳適應了──」你語氣一頓，接著輕聲地說，「可是要加倍奉還的。」
　
　
－To be continued－